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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粉施朱论魏晋贵游子弟的阴柔色彩胖咪谈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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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朝全盛之时,贵游子弟,多无学术,无不熏衣剃面,傅粉施朱。

魏晋时代世风糜烂,贵游子弟熏衣剃面,以阴柔为美;潘岳、卫玠等美少年均出现在这一时期,以至古代四大美男当中,魏晋独占其二。

男性的女性化,绝非常态,属于病态审美。在这种价值观的浸染下,南朝士大夫阶层“肤脆骨柔,不堪行步,体羸气弱,不耐寒暑”。以至每逢强敌,便土崩瓦解,六朝均如是。

及侯景之乱,肤脆骨柔,不堪行步,体羸气弱,不耐寒暑,坐死仓猝者,往往而然。--《颜氏家训》

六朝子弟源自西晋的南渡衣冠,换言之,这种“崇尚阴柔”的社会风气,至少可以上溯至三国时代。

其实早在东汉中后期,便有许多士大夫喜施浓妆。李固等名士“胡粉饰貌,搔头弄姿”,名噪一时。后世出现“傅粉何郎”与“偷香韩寿”,实属一脉相承。

大行在殡,路人掩涕,(李)固独胡粉饰貌,搔头弄姿,槃旋偃仰,从容冶步,曾无惨怛伤悴之心。--《后汉书李固传》

身似何郎全傅粉,心如韩寿爱偷香。--《望江南江南蝶》

本文想以魏晋时代为例,列举论述士大夫阶层“崇尚阴柔”的行为。

其实魏晋之世,这类人物俯拾皆是;这种病态审美,随着时间推进,也日趋加深。

比如曹操“被服轻绡,身佩鞶囊”;曹丕与曹植则“熏衣傅粉”,曹叡乃至“好妇人之饰”,可谓集其大成者也。

本文共字,阅读需12分钟

①男子女性化根源试论

关于魏晋时代男性“浓妆艳抹、崇尚阴柔”的社会根源,目前难于定论,可能源自三方面原因。

其一是丧乱的时代背景。

汉末黄巾之乱()至西晋永嘉南渡(),历经百年丧乱,加之魏晋嬗代的血腥暴戾,无疑会导致厌世悲观情绪,最终使士大夫阶层出现行为偏差。

永嘉南渡,贵游子弟放浪形骸

嵇康放纵、阮籍嗜酒,均可以视作对此社会背景的反映。

其二是“尚虚无,好清谈”的玄学兴起。

何晏、王弼等名士创立玄学,最初是为了“综核名实,经世致用”。但玄学很快就在腐朽的制度下严重走形,以滥用药物、虚谈玄远为美,乃至成为轻佻放纵的同义词。

注:玄学的衍化过程,见唐长孺《魏晋玄学之形成及其发展》。

《晋书》中记载的王澄等人白日裸奔,还自诩为名士,即如此类。

是时王澄、胡毋辅之等,皆亦任放为达,或至裸体者。--《晋书乐广传》

其三是阶层流动性的减弱。

在九品制度下,“上品无寒门,下品无世族”,因此塑造了一大批“生而为官”的特权阶层。

魏晋之间寒门升上品已非易事,晋宋之间,除了军功之外,就绝无仅有了。--《九品中正制度试释》

他们不事生产,不习耕稼,饱食终日,却“位不失卿相”。其中有志之士,诸如王羲之、王献之等人,尚知精研技艺;但大多数贵游子弟,不过是浑浑噩噩,蹉跎岁月。

这些无所事事的世家子弟,在物质生活得到极大满足的条件下,自然需要寻求新的发泄口,以求自我标榜。王羲之“袒腹东床”,阮籍“因酒求官”皆如此类。

门生归白郗(鉴)曰:王家诸郎亦皆可嘉,闻来觅婿,咸自矜持。唯有一郎(王羲之),在东床上坦腹卧。--《世说新语雅量篇》

(阮)籍闻步兵厨营人善酿,有贮酒三百斛,乃求为步兵校尉。--《世说新语任诞篇》

至于无才无德的贵游闲散,则重视外貌粉饰,“熏衣剃面,傅粉施朱,望之如神仙中人”。

(贵游子弟)无不熏衣剃面,傅粉施朱,驾长檐车,跟高齿屐,坐棋子方褥,凭斑丝隐囊,列器玩于左右,从容出入,望若神仙。--《颜氏家训》

然而“粉饰外貌”不过是草包的自我拔高行为,在北朝的铁骑蹂躏下,南朝的“神仙”们,很快便“鹿独戎马之间,转死沟壑之际”,最终“虽千载冠冕,莫不耕田养马”。

及离乱之后,朝市迁革……(贵游子弟)鹿独戎马之间,转死沟壑之际……虽千载冠冕,不晓书记者,莫不耕田养马。--《颜氏家训》

腐朽的南朝权贵,在侯景与北周、杨隋的铁蹄践踏下,从“神仙”沦落为“马夫”,亦为可笑。

颜之推论及此事,曾笑称“这群绣花枕头,得势之时,看起来还真像回事儿”。

当尔之时,亦快士也……自荒乱已来,诸见俘虏。--《颜氏家训》

士大夫傅粉施朱,熏衣剃面

需要强调一点,这种男性阴柔化的行为,主要出现在士大夫阶层中。这是一种特殊环境下的变态风气,绝非主流。

在历史的自我修正作用下,这群可悲可笑的贵游子弟,大多横死草莽,湮灭无闻;即所谓“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”。

注:王谢,即琅琊王与陈郡谢,南朝的流寓高门。王、谢两家遭侯景之乱而衰败。

②三国时代的阴柔化案例

本节主要介绍三国时代的“男子女性化”案例。此处涉及人物颇多,三曹、何晏、司马懿、韩寿等人均在其中。

(1)魏室诸曹氏

魏室诸君,具备比较明显的阴柔化倾向,且随着时间流逝,一代甚于一代。

曹操本人苍凉悲歌,戎马倥匆,有“超世之杰”的美誉,因此阴柔化程度比较有限,主要表现在重视容貌方面。

太祖为人佻易无威重,好音乐,倡优在侧,常以日达夕。被服轻绡,身自佩小鞶囊,以盛手巾细物,时或冠帢帽以见宾客。--《曹瞒传》

曹操的行为,其实可以视作对东汉士大夫的仿效。曹操由于出身宦官家庭,颇为自卑,早年曾尝试融入士大夫阶层。

孤始举孝廉,年少,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,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。欲为一郡守,好作政教,以建名立誉。--《让县自明书》

东汉中后期,士大夫的阴柔化色彩日趋浓重。比如东汉太尉李固,便曾在皇帝出殡时“熏衣傅粉,搔首弄姿”,而东汉诸臣不以为怪,反倒认为弹劾李固的梁冀小题大做。

大行在殡,路人掩涕,(李)固独胡粉饰貌,搔头弄姿。--《后汉书李固传》

可见士大夫浓妆艳抹,彼时已经蔚然成风,绝非李固一人而已。

曹丕和曹植作为曹操的子代,阴柔化行为便明显加剧。

曹丕喜好“浓香熏衣”,香气过重,竟然惊到了自己的坐骑,还被御马咬伤了膝盖。

(文)帝将乘马,马恶衣香,惊啮文帝膝。--《魏书朱建平传》

曹植其人,才情胜于其兄,阴柔化行为也更加明显。名士邯郸淳曾受曹植延揽,前去拜谒,结果曹植“取水自澡讫,傅粉”,耍弄一番之后,又“更著衣帻,整仪容”。

(曹)植初得(邯郸)淳,甚喜,延入坐,不先与谈。时天暑热,(曹)植因呼常从取水自澡讫,傅粉。--《魏略》

曹植傅粉,更著衣帻,整仪容

可见曹植其人,不涂脂抹粉,便不肯会见宾客。重视仪表的程度,已经趋于病态。

此处的“粉”,涉及训诂问题。在《华佗别传》中,粉有“药粉”的释义;但在《魏书东夷传》中,记载有“以朱丹涂其身体,如中国用粉也”的典故。可知“粉”主要指代类似丹朱一类的铅粉,即化妆品而非药品。

(倭人)父母兄弟卧息异处,以朱丹涂其身体,如中国用粉也。--《魏书东夷传》

到了曹家第三代,曹丕之子曹叡,阴柔化行为便彻底失控。

《晋书》记载,“魏明帝好妇人之饰”,乃至改易制度,把冕(帝王礼帽)上的旒(十二串儿珠子)从白玉珠改为珊瑚珠。这种习气影响深远,东晋帝室的冕旒,亦杂以珊瑚珠。

魏明帝好妇人之饰,改以珊瑚珠。晋初仍旧不改。及过江,服章多阙,而冕饰以翡翠珊瑚杂珠。--《晋书舆服志》

曹叡因为生母缘故,相貌极为俊朗,“天姿秀出,立发垂地”。从他“好妇人之饰”的记载来看,“熏衣剃面”应该是难以避免的。

魏明帝天姿秀出,立发委地,口吃少言,而沈毅好断。--《魏氏春秋》

魏明帝好妇人之饰

《魏氏春秋》与《晋书》并非孤例,《魏书杨阜传》也曾记载,“魏明帝被缥绫半褎”。

(杨)阜常见明帝著绣帽,被缥绫半褎。--《魏书杨阜传》

褎即袖,即曹叡在宫中经常身穿异服,袒露手臂;因此遭到杨阜责让,称“服装不合礼法”。

(杨)阜问(明)帝曰:“此于礼何法服也?”帝默然不答,自是不法服不以见阜。--《魏书杨阜传》

可见明帝确实喜好奇装异服,“身着妇人之饰”绝非史家污蔑。

(2)何晏

何晏是何进之孙(一说何苗之孙),也是曹操的养子兼女婿。

何晏“美姿仪”,性格自恋,涂脂抹粉,顾影自怜。

(何)晏性自喜,动静粉白不去手,行步顾影。--《魏略》

“粉白”即“粉帛”,就是铅粉和汗巾子。可知何晏其人,习惯于边走路边补妆。如此做派,已非常理能够解释。

曹叡也精于此道,他认为何晏的白皙肤色是化妆的成果,因此宴请何晏吃汤饼,欲观何晏真容。结果何晏“大汗出,以朱衣自拭之,尤皎然”。

何晏以主婿驸马都尉,美姿仪。(明)帝每疑其傅粉,正夏,赐以汤饼。(何晏)大汗出,以朱衣自拭之,(肤色)尤皎然。--《语林》引自《太平御览》

可见何晏不仅“粉白不去手”,平日里还穿“朱衣”,形象已经极端接近女性。

这里需要解释一点,朱色是东汉的法服颜色,因为东汉崇尚火德;黄色则是曹魏的法服颜色,因为魏室崇尚土德。因此何晏穿朱衣,纯系个人爱好,与制度无关。

(刘秀)建社稷于洛阳,立郊兆于城南,始正火德,色尚赤。--《后汉书光武本纪》

(魏)以夏数为得天,故即用夏正,而服色尚黄。--王沈《魏书》

何晏好服妇人之服,行步顾影

《宋书五行志》记载“魏尚书何晏,好服妇人之服”,与魏明帝爱好相同;傅玄则称“此服妖也”。

魏尚书何晏好服妇人之服。傅玄曰:“此服妖也。”--《宋书五行志》

傅玄与傅嘏是何晏的政敌,相互攻讦本不足怪,但何晏的服装能被称作“妖”,可见已经严重离经叛道。

(3)司马懿与诸葛亮

冢虎与卧龙并不好“妇人之饰”,不过二人却留下了关于“妇人之饰”的典故。

诸葛亮与司马懿交锋时,曾“致巾帼妇人之饰”,以作羞辱。

(诸葛)亮既屡遣使交书,又致(司马懿)巾帼妇人之饰。--《魏氏春秋》

想必在蜀汉的情报系统中,魏国君臣轻佻放纵,“好妇人之饰”已经成为一种共识。

诸葛亮赠送司马懿女装,不仅是对司马懿个人的挑衅,也是在揶揄曹魏风气之“妖异”。

(4)韩寿

韩寿是贾充的上门儿女婿,他的儿子韩谧过继给了岳父贾充,改名贾谧。

韩寿是个著名的小白脸,“美姿貌,善容止”。后世欧阳修曾填词,笑称“身似何郎全傅粉,心如韩寿爱偷香”。

韩寿字德真,南阳堵阳人,魏司徒(韩)暨曾孙。美姿貌,善容止。--《晋书贾充传》

江南蝶,斜日一双双。身似何郎全傅粉,心如韩寿爱偷香。--《望江南江南蝶》

所谓“窃玉偷香”,典故便源自韩寿。

韩寿仰仗男色,与贾充的女儿通奸,结果身上意外沾染了贾氏特有的熏香,丑事因此败露。贾充为遮掩家丑,只好“以女妻之”。

时西域有贡奇香,一著人则经月不歇,帝甚贵之,惟以赐(贾)充及大司马陈骞。其女密盗以遗(韩)寿……(贾)充秘之,遂以女妻(韩)寿。--《晋书贾充传》

韩寿窃玉偷香

韩寿并非贾充的理想女婿,因为贾充热衷与权贵联姻。贾充诸女,分别嫁给司马炎之弟司马攸,与司马炎之子司马衷。

至于韩寿,虽然出身南阳大姓,本人却籍籍无名,靠着一张俏脸儿招蜂引蝶,做了贾充的女婿,可谓病态社会下的病态案例。

③小结

“魏晋风骨”总是具备迷惑色彩,令人误以为那是人间天堂,乃至心驰神往。对世卿世禄的南朝子弟而言,魏晋大约确实是天堂,但对布衣百姓而言,不啻为人间炼狱。

在宦途得到制度性保障的背景下,贵游子弟不学无术,游手好闲。谚语称:登车不摔跤,可当著作郎;口齿稍伶俐,可为秘书郎。

贵游子弟,多无学术,至于谚云:“上车不落则著作,体中何如则秘书。”--《颜氏家训》

南朝不事兵戈,腐朽孱弱,乃至“认马作虎”,贻笑天下。

建康令王复,性既儒雅,未尝乘骑,见马嘶陆梁(陆梁即上下跳跃),莫不震慑,乃谓人曰:“正是虎,何故名为马乎?”其风俗至此。--《颜氏家训》

至于士大夫阶层,别说骑马,连马车都无法乘坐,只能乘坐相对平缓的牛车。周弘正乘“果下马”出行,竟被视作“放达”。

周弘正为宣城王所爱,给一果下马,常服御之,举朝以为放达。--《颜氏家训》

按张华《博物志》记载,果下马“高三尺”,折合今七十厘米,比狗大不了多少。

果下马,高三尺,乘之可于果树下行,故谓之果下。见《博物志》、《魏都赋》。--裴松之

南朝士人认马作虎

由于“世俗功名”是士族子弟与生俱来的特权,因此他们又开始追求长生不老——五石散、房中术一类的邪魔歪道遂大规模流行,进一步加剧了统治阶层的糜烂气息。

五石散(也作寒食散)即重金属致幻剂,兼有春药之作用,服食之后“神明开朗,体力转强”。

近世尚书何晏,耽好声色,始服此药,心加开朗,体力转强。--《寒食散论》

何晏本人是个小白脸,可知此处的“体力转强”专指邪媚之术。孙思邈在《千金方》中便直言“有贪饵五石,以求房中之乐”。

荀彧的儿子荀粲,由于过度沉溺房中术,二十九岁暴毙。荀粲妻为曹洪之女,曹氏“有美色,帷帐甚丽,专房欢宴”。曹氏死后,荀粲认为“妇人自宜以色为主”,痛悼过甚,竟然殁了。

骠骑将军曹洪女有美色,(荀)粲于是娉焉,容服帷帐甚丽,专房欢宴(指房中术)。历年后,妇病亡……(荀粲)痛悼不能已,岁余亦亡,时年二十九。--《荀粲传》引自裴注

在如此病态的社会风气下,曹叡、何晏等人“好妇人之饰”仅是开端,卫玠、韩寿、潘岳等妖孽粉墨登场,简直是势所必至。

卫玠是晋司空卫瓘之孙,魏尚书卫觊后裔。卫觊、卫瓘皆有武略;卫玠却是一副娇羞病容,被丞相王导称作“若不堪罗绮”。即骨头没二两重,连丝织品衣服都穿不动。

王丞相(王导)见卫洗马(卫玠),曰:“居然有羸形,虽复终日调畅,若不堪罗绮。”--《世说新语容止篇》

《世说新语》甚至打趣说,卫玠因为长得太过柔媚,出行遭遇路人围观,竟被活活“看死”。

卫玠从豫章至下都,人久闻其名,观者如堵墙。(卫)玠先有羸疾,体不堪劳,遂成病而死。时人谓:看杀卫玠。--《世说新语容止篇》

与卫玠齐名的潘岳,即潘安仁,简称潘安,也是个浪荡子弟。潘岳每次出行,必定在洛阳妇女之中引起轰动,阻塞街市。

潘岳妙有姿容,好神情。少时挟弹出洛阳道,妇人遇者,莫不连手共萦之。--《世说新语容止篇》

潘岳绰号“檀郎”。在李煜笔下,有“烂嚼红茸,笑向檀郎唾”的淫词,可见二者秉性相投。

罗袖裛残殷色可,杯深旋被香醪涴。绣床斜凭娇无那。烂嚼红茸,笑向檀郎唾。--《一斛珠》

与潘岳交好者,又有魏将军夏侯渊曾孙夏侯湛,二人容貌妖魅,被称作“连璧”。

潘安仁、夏侯湛并有美容,喜同行,时人谓之连璧。--《世说新语容止篇》

这让人不禁想起武则天的男宠张昌宗,被称作“莲花”,留下“莲花似六郎”的典故。

(张)昌宗以姿貌见(武则天)宠幸,(杨)再思又谀之,曰:“人言六郎(即张昌宗)面似莲花,再思以为莲花似六郎,非六郎似莲花也。”--《旧唐书杨再思传》

潘岳、夏侯湛并有美容,号为连璧

夏侯渊“栉风沐雨,虎步关右”,如果知道自己后人熏衣剃面,不男不女,只怕会死不瞑目。可见不止曹氏宗人有此倾向,荀氏、夏侯氏亦然。

类似潘岳、卫玠一类在其他朝代只配做面首的人物,由于生在魏晋之世,竟被归入四大美男之列,与宋玉、高肃(兰陵王高长恭)齐名。他们又哪里有宋玉的才情,高肃的武勇?

这群“熏衣剃面,傅粉施朱”的“神仙中人”,被北朝铁蹄打回原形,纷纷“失皮露质,兀若枯木”,乃至“耕田牧马,转死沟壑”。实是历史一大快事。

贵游子弟,离乱之后,失皮露质,当此之时,真驽材也。--《颜氏家训》

不扫清南朝秽浊,又何来盛唐气象?幸甚至哉,歌以咏志。

我是胖咪,百家号历史原创作者。漫谈历史趣闻,专注三国史。从史海沉钩中的蛛丝马迹、吉光片羽,来剖析展开背后隐藏的深意。

Thanksforreading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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